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?其余得之也;患得之。既得之;患失之。苟患失之;无所不至矣。
这所谓患得患失的感觉,安沅现在深有体会。
既然如此,她唯有把一切看淡,回归到以前的平常心就好。
“祖奶奶,不要紧的。”
“我的脸好不好看,白不白,又不影响我开学。”
安沅眯着眼睛笑了一下,然后张开手臂,“祖奶奶,我可以抱一下您么?”
“我走了,你多保重身体啊。”
宿老太太瞬间,又泪奔了。
安沅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本来她之前也没拿多少衣物过来。
阎煜送她回去,一路安静,气氛悠然。
这也算是两人相处的常态,本来阎煜话就少,安沅也不是话唠。
八月底的宁远城虽然仍是夏日炎炎,但是从节气上来说,已经过了处暑,代表着三伏天已过,时不时就会有早发的秋雨降临。
刚才出发的时候阎煜还得戴上墨镜开车,这会儿窗外已经乌云密布,阴沉地像是突然被拉上了一张灰色的幕帘。
安沅微微坐起身凑过去挡风玻璃那里往天边看,“要下雨了么?”
她话音刚落,豆大的雨点毫不客气的砸落。
噼里啪啦的打在车顶车玻璃上。
那声音响的有些诡异。
阎煜摘了墨镜,车子的雨刷器自动开启了,但是暴雨如注,他的视线几乎是瞬间就受阻了。
怎么回事?
这雨下得这么离奇这么毫无征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