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“所以，提督今天有约吗？”
“有约的。”开口的人是威斯康星。其实根本没有的事情。
“提督约的是小星星你吗？”新泽西说，“让一让，妹妹让一让姐姐啦。”
威斯康星眼睛垂着，说道“是姐姐应该让一让妹妹才对吧。”
“小星星不要小气了。”
“到底是我小气，还是某个人不要脸。”
新泽西思考了片刻，伸出手指戳了戳威斯康星的脸，说道“果然是小星星比较小气吧。”
威斯康星深呼吸，胸口毫无起伏，说道“非要我说清楚、明白吗，你不要脸。”
“小星星居然那么说姐姐……说姐姐不要脸。”新泽西说，“姐姐要哭了。”
威斯康星瞥了新泽西一眼，说道“那有怎么样。”
“不怎么样……好了。不开玩笑。”新泽西说，“我知道小星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。小星星把提督让给姐姐，姐姐会记得小星星好的。”
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威斯康星说，“我不会把提督让给你的。”
“不会吧。我的小星星什么时候变成那么小气的人了。”新泽西望向威斯康星的胸口，一平如洗，“心胸狭隘。”
威斯康星面无表情，说道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好了。是姐姐有错。小星星不要生气。”新泽西说，“小星星笑一个。”
威斯康星不说话。怒气积蓄当中。
新泽西哈哈笑了一下，说道“小星星真可爱。”
威斯康星捶了捶桌子，说道“我跟你拼了。”
苏夏看着威斯康星吃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