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征,只感受到脸蛋出奇的烫。
“陛下..还未回答臣妾刚才的问题。”我越说越小声。
“后宫中有子嗣本该是大喜的事,可朕那晚却并不欢喜。怕你会乱想罢,也不知是什么驱使着朕去找你,但现在明了了,不知沅熹能否明了。”
他目光如水,心中的小鹿从未像现在这样猛烈的撞着,我情动的伸手去摸他俊朗的脸,他似乎是看懂了我的动作,头微微偏下,像只猫儿去感受指尖的触摸。
“陛下。”我口中念着。
窗外的风徐徐吹来,桌案上的纸张像群蝶般飞起又掉下去。我抽回手准备捡起,眼尖的看见一本帖子,我拿起,上面写道:
沅熹沅熹张家那女真有趣
不过为何每次见到朕说话都会抖呢朕很吓人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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沅熹卿卿忍相问
下面全是胡乱涂抹的墨团。
我捂嘴,银铃般的笑声在殿内回荡。
随后只觉腰上一紧,君王无奈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:“笑。”
“陛下是什么时候属意我的呢?”
“嗯...是在浴池里说想要朕真心的时候罢,也或许是年禧宴上见你那样开心,以及那晚你在梅园里落寞的样子,时时牵动朕的心。”
“那晚陛下也在梅园吗,呦呦说...”
“那晚朕是去了皇后宫里,只是没过多久又出来寻你了。不然,朕让人给你送东西,那支梅花又是哪儿来的。”
我转身窝他怀里,被他抱的更紧了。
“万树寒无色,南枝独有花。”我小声念出。
“朕的意思太过片面,年禧宴上沅熹当真明艳动人,朕当时眼中可只有你。可否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