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露白,帝国十大烈酒之一。
乔惊奇道。“你的酒量何时如此好了?”
“我也很惊奇呀。”望舒同样感慨的道,她天生酒量浅,这点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父母,至少不是很像芕,芕的酒量很符合她的西荒血统,酒量好,而且对普通的酒没什么兴趣,饮酒都是饮烈酒。圉就不是很清楚了,出身太差,能接触的酒都是街头掺了水的劣酒,后来因为养孩子的压力太大,还把酒给戒了,具体酒量自然无从知晓。
在羽族时她饮过羽族的名酒万年香,窖藏了五百年,非常烈,一盏入腹便趴了。
但现在,她感觉自己干掉十坛万年香都不会醉,哪怕万年香每一坛都是真正窖藏了万年的陈酿。
才两次改造她的身体就已经这般了,再来几次,望舒委实没法想象,虽好奇,却也不想去试。
元的心性与真实身份都太过莫测离奇....天知道让这家伙寄体复活会发生什么,但潜意识里觉得会发生很糟糕的事。
两个人合力将烂醉如泥的朔扔到自己的床上,盖上被子,望舒自己也在地上坐了下来。
十二坛酒,一点醉意都没有,但肚子委实有点撑,感觉撑得随时都能吐出来,但这种感觉正在不断减弱,最后可能连撑的感觉都不会有。
“别坐地上,凉。”乔皱眉。
“肚子撑,不想动。”望舒懒洋洋的回道。
乔闻言将望舒抱了起来,看了眼床上的朔,没将望舒放回床上,而是将望舒抱到了自己住的房间。
将望舒放到自己的床上,又打了熟水倒了一盏给望舒。
望舒捧着竹杯饮着温热的熟水,虽然熟水的温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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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熟水饮尽,发现乔正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,望舒道:“方才那人是我以前的先生。”
乔怔了下,拿过望舒手里饮尽的竹杯给望舒重新倒了一盏。“我不是想说她,我是....”想了想,乔还是开门见山。“我今日在你的床上发现了一份有着都城中所有水井与河流的分布图。”
望舒愣住,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,说自己是闲得无聊画的,且不说这么不走心的谎话她说不说的口,便是说得出口也得乔肯信啊。
看着呐呐无言的望舒,乔咬牙问:“你是不是想投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