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笑着,轻佻的弧线咧地更加荡漾,来者不拒。
陈辰弋:“再来一杯。”
许是跳累了,女人左右摇晃着回到卡座。
刚坐下,就有人来跟她咬耳朵。
很快,酒保端着托盘走过去。
交流几句,女人接过里面的酒杯,举杯朝对面卡座的女人wink一下,接受了她的酒。
陈辰弋认不出,她招手问调酒师,指着女人的方向:“那是什么酒?”
调酒师:“我们店里的头牌。”
陈辰弋:“给我来一杯。”
调酒师的表情有些为难,打量了一下陈辰弋,摇头:“不合适。”
微微瞪眼,陈辰弋把微信余额摆在调酒师眼前:“买不起?”
“我没这个意思,这酒不算贵,”调酒师解释道,“刚成年吧?又是一个人来,最好别碰,别人送你也别要。你跟她不一样,那可是老徐!”
陈辰弋蹙眉,一头雾水,喃喃道:“老徐……”
呵。
调酒师隐晦地说:“没人自己点来喝,那酒是用来请客的,是烈酒,容易醉。”
所谓头牌,即是勾人的必杀技。
说到这,大部分的人应该懂了其中的意味,陈辰弋点点头,嗯了一声,似乎明白了,朝他比了个‘耶’。
“来两杯,不然投诉你!”
调酒师怔住,陈辰弋左右摆头,做出在找人的模样:“咦,经理呢?”
调酒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