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潮言海>玄幻>小美人都没有心 > 他不像你这样
    说着他起身往屏风后走去,白姀也跟着站起来,他的身段很好,像是被人特意调教过一样存着妖娆风韵,裹在合身的裙装里更比女子窈窕。

    云衡打开了一处暗门,两人入了密室,入目就是一张一张挂在墙上的画,每一张都是同一个人,嗔痴喜笑都由同一人完成。

    每一张画都有一个灵动的表情,之前白姀就总是待在这里,看着这些画,想象着画中人就是自己,一颦一笑地练习着成为他。

    云衡将长案上一幅新作的画挂上,画里是云容昨夜长发铺开昏睡的模样。

    一旁的矮案上还摆着不少的瓶瓶罐罐和香料,云衡就席地坐下摆弄着调香的用具,白姀只能在一旁站着。

    时间似乎过了许久,但他很有耐心,他调香时很认真,嗅着镂雕玉炉里烟煴出的香气,却怎么也不满意似的,轻轻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他总是这样,调香从未有满意的时候,白姀几乎能想象出他接下来的动作。

    果然,下一刻就见他拿过摆在一边的黑木盒子,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一件雪白柔滑的衣裳——确切的说,是一件贴身的里衣。

    那是云容的,白姀猜得到。

    他穿过的里衣莲香蕴久不散,云衡捧着嗅闻,神色微微痴怔,下一刻又很快恢复如常,却好像某方面得到了满足,将里衣原样收起。

    “脱衣服,上药吧。”修长的指尖轻轻叩了叩一只细瓷白瓶,云衡姿态闲闲。

    于是白姀垂首跪坐在他面前,解开了身上的衣裳,露出了胸前一抹旧了的伤痕,被白腻腻的肌肤衬出几分狰狞。

    季子白那一剑是想要他的命,他曾杀人无数不眨眼,那次却不知为何偏了寸许,白姀才得以死里逃生了。

    若非有云容的珠玉在前,白姀确实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,面容秀艳肤如凝脂,也自有勾人的风情,可毕竟除却巫山不是云。

    云衡不喜欢他身上的疤痕,指尖蘸了药膏给他涂抹,不紧不慢的动作却引得白姀咬唇瑟瑟,似在隐忍着什么,暗暗夹紧了双腿,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。

    云衡对此习以为常,并不作异色,好像没有看到一样手中动作未停,白姀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,晋国那些人之前既然打算把他送到夏王面前去,那暗地里将他教出一身让色徒无法自持的媚骨必是不能少的。

    只是稍微拨弄而已,他便已泛春情,云衡淡淡道:“云儿可没你这般浪荡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用干净的布巾擦拭,一边说:“你们总归是不一样的,你成不了他,我也从未把你当做云儿。”

    他当然不可能是云容,在所有人眼中他连做云容替身都不够资格,在他们面前,他只能是一个满足他们心中邪念的玩物。

    他们不能对云容做的,因为他需要金贵的疼着宠着,那其余不可言说的东西,却尽可在他身上施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