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孟祁寒没理她,孟杳杳又冻得往前跳了两步,硬着头皮说:“孟祁寒,把给我做的那件披风给我。”
孟祁寒头也不回,淡淡道:“没有了,见不喜欢,扔了。”
“扔,扔了?”孟杳杳傻眼了,“不对,我明明看见收起来了。收起来了对不对?”
孟杳杳冻得鼻涕都要出来了,下意识的伸手去挽他的胳膊,又马上松了开来。
他身上可真暖和啊,真想缩进他的披风里,可孟杳杳知道,他不能了。
孟祁寒意味深长道:“孟杳杳,我希望明白,很多东西,一旦错过就不在了。”
孟杳杳只好又回到车里,车里没风,暖和些,想再捧起汤婆子捂手,发现早已经凉了,顿时沮丧不已。
委屈啊,委屈的不行。
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没有,孟祁寒再也不会惯她的臭脾气了。
而孟祁寒这样说,是觉得自己,像极了那件被她丢弃的狐裘。
过了一会儿,孟祁寒还是拿着那件雪白的狐裘,上了车,披在了她身上。
孟杳杳还在车里生闷气。
“不是说没有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