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现在钱增兴死在家里,陆绪重伤垂危。
“陈凛望,我们身边这么多朋友,但凡是个正常人,这个时候应该要做的,是跟我们一起齐心协力找出真凶。而不是站在这里指责我做错了什么?除非——”
后面的话,我没有说,但咬到发白的嘴唇,似乎已经昭示了我心中的尖锐。
“除非什么?”
陈凛望的目光一利:“除非,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?”
我:“……”
我说我没有这个意思,但你是商人,你有利益关系。
我们是科学家,是警察,是IT工程师,我们跟你不一样……我和陈凛望不一样,或许这才是我们之间纠结到如今,却永远看不到未来和希望的原因。
“陈凛望,我但愿事情永远不要像我想的那样。但在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,你还有时间和机会,不要再失控下去,是不是?”
我的本意是,如果黄行知的嫌疑那么大,那么他可不可以找机会分割开?
我是真的在担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