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作为一个动物学家,我对生命的态度更趋向于科学起源和进化发展,我很难去让自己陷入伦理的悖论,去质疑杀死一只兔子的目的是为了救上百万的人,到底公不公平,有没有道德。
这大概就是我压根没有信仰的原因。
我妈,我继父都是教会信徒,然而我完全没有任何信仰。
“没关系,我理解你的难处。你当我没说好了。”
我叹了口气,机械般戳了戳筷子。
“其实我有另一个办法,合法且合理。”
姜晏深说,“如果从那些原本就已经签订了器官捐赠协议书的志愿者名单里,筛选出合适的,然后请求对方附签一个定向捐赠的协议。林向凡就可以得到一个绝对优先的移植机会。”
“真的么?”
我惊讶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