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凛望说。
我苦笑一声:“人被逼到绝望了,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。”
“我是说你会抽烟,看不出来。”
我说:“做学术的,压力大。”
“那后来怎么戒了?”
他靠着驾驶座,在淡淡的光线下,摆弄着被我抓伤的手腕。
我说:“因为某一天,我发现实验室里养的猴子也跟我学抽烟。于是戒了。”
陈凛望看了我一眼,神色三分古怪,七分同情。
我说,我知道,书读太多的女人,脑子一般都有点不正常。
陈凛望发动了车子,白我一眼:“脑子不正常就是不正常,你自己的事。书不背锅,广大高知女性也不背锅。”
车前挂的平安符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我模糊的视线里,陈凛望的女儿在照片里笑靥清甜。
我鼻腔一酸,懊恼到恨不能跳车出去找一伙暗黑势力同归于尽。
我说:“陈总,真的很对不起。我今天……”
“你丢人的事,又不是今天才开始做。”
陈凛望看也不看我,自顾专注地开着车。他说:“我没往心里去,因为公是公,私是私。但你今天竟然想强上我,这个确实不能忍。”
我把脸埋在膝盖上,双手合十顶在脑门前。
“陈总,真的对不起,我今天实在太失控了。我……我先生……”
“不就是婚内出轨了?天塌了似的。”
陈凛望冷哼了一声,“单纯报复?”
我心虚点点头:“嗯,就是想报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