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策收起手机，瞥了他一眼，“吃了顿火锅。”
他还强调，“中辣。”
“……”
杨涵竖起大拇指，“牛，我微辣都受不了，你居然敢点中辣，你是要挑战极限，突破自我吗？”
“乔星点的。”
杨涵诧异道：“她不知道你有胃病？”
秦策摇了摇头，岔开了这个话题，“你来找我干什么？”
杨涵盯着他，嘴里啧啧咂舌，眼神说不出是同情还是感叹。
“老秦啊，你完了啊。”
秦策蹙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杨涵不答反问：“晚上咱两吃火锅去啊？”
秦策眼神冷的像是能把他冻死，送了杨涵三个字，“滚出去。”
杨涵哈哈一笑，“你看你看，你是不是完了？你栽了！”
秦策愣了愣，也反应过来杨涵的意思了，他神色有些复杂。
“是吧，我让你去吃火锅，你让我滚，乔星让你去吃火锅，你把自己吃进医院，哎…这可咋整。”
“是啊。”秦策叹了口气，往一直后靠了靠，像是喃喃自语一样。
杨涵笑容也淡了，他不解地看着秦策，“怎么了？这不挺好的吗？你俩琴瑟和鸣，你爱她，她爱你，多好啊。”
大概是想起了肖琳，杨涵变得惆怅起来。
秦策不想聊这个话题，他看着瓶子里的水见底了，他摁住针头上的胶布，对杨涵说：“拔了。”
“你叫护士啊，我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