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梁予也愿意带着她。

    宁祯很努力去生活、学习的时候,闻蔚年开始拖后腿。

    她出去玩,准备顺便捎带他,他居然挂她的电话。

    宁祯又不贱,热脸贴了冷屁股,尴尬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“闻梁予在伦敦三年,极少暴露自己身份;闻蔚年一去,就开始摆阔,引得同学们都围着他转。”宁祯说。

    宁策笑了下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愚蠢的年轻人。没什么,你继续说。”宁策道。

    宁祯:“他三番两次挤兑我,有次甚至在课堂上。从此关系就不好。他还带头疏远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恨!”

    宁策不由冒火。

    这也太过分了。

    宁祯当初的处境,可见多艰难。

    “哪怕做不成朋友,他也不应该如此。我擅长念书,慢慢也有同学跟我亲近;闻梁予一直对我很好。”宁祯说。

    “因此喜欢了他?”

    “喜欢是一种情绪,它是混乱的,说不明白。我没少被闻蔚年排挤,闻梁予的接纳,对我尤其重要。

    他追求我的时候,我甚至考虑,假如我拒绝了他,我的处境会怎样?我那时候太小,又是异国他乡,我也胆怯。”宁祯说。

    宁策的心,狠狠一揪。

    妹妹从来没跟家里说过这些。

    她报喜不报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