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就是太年轻。”陈晓欢老神在在地说道,“这个家伙坏得很,不知道看光了多少姑娘身体,活脱脱一个人渣。”

    “等会儿!”王冰香连忙打断了她的话,“银样镴枪头,究竟什么意思呀?”

    王冰香的学历低,从上初中那会儿开始,就一直搞对象。

    后来上了高中,学习成绩一直垫底,但是对揣摩男人的心理,那却是日渐臻熟,据说从她面前一过,她就能断定,这个人究竟能不能干。

    当然了,这都是被他甩掉的那些男生,故意编排她的,至于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,别人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“就是说,这个人没能力,抬不起头来,软蛋怂包一个。”陈晓欢很直白地解释道。

    王冰香脸上,闪过一抹诧异之色,“你们这有学问的,还真不一样,竟然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来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之后,她立刻站起身来,“我觉得这事儿,得把刘玉喜也喊过来,咱们姐妹仨,都没有她诡计多端。”

    随后,她匆匆地跑到门口,打开门出去,来到中间的那一户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此时刘玉喜,刚刚把自己的老板伺候走,她躺在床上,心中正烦闷呢。

    这尼玛不中用的老头子,每一次把火撩拨的挺旺,但是就不给自己加柴火,真他妈的郁闷。

    听房门被敲响,她问了一句,“谁呀?”

    “我,王冰香。”王冰香说道。

    刘玉喜穿上衣服,走到门口打开了门,疑惑地问道,“有事儿?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姐妹被欺负了,我们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。”王冰香笑呵呵地说道,“想请您给想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刘玉喜本来就是好事儿的人,况且她整天宛如金丝雀一般,整天被关在这个房间里,烦闷的很,如今有这热闹事儿,她哪能的不掺和掺和呢?

    “行,我跟你去看看。”刘玉喜关上房门,来到了王冰香的家里,听薛倩胡说八道一通之后,刘玉喜当即一拍大腿,“这事儿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当官的人,最害怕的是什么,你们知道吗?”

    陈晓欢的前老公公是丁长河,她自然明白当官的,最害怕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,她比较狡猾,什么都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