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说些什么，浴室的门打开，陆凡下意识拉过被子将江如雪捂得严严实实，就连背影都透着做贼心虚。
江如雪在被子里笑出了声。
小优出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，无所适从的爸，偷笑的妈，还有一个一脸懵的她。
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，似乎爸爸妈妈和从前不太一样了。
“爸爸。”她叫了一声。
陆凡佯装镇定，“我给你做了早餐，刷完牙就出门吃饭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看着还被蒙在被子里的人，陆凡伸手拍了拍她，“你也出来……”
他的手一僵，他不过随便一拍，怎么就拍到了江如雪的屁股上！
吓得他赶紧收回手，“我们在外面等你。”
小优跟在他身边出去，“爸爸要和妈妈和好吗？”
“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
“不知道，就是觉得妈妈变了，爸爸好像也变了。”
陆凡看着天边的飞鸟，“她从前待你如此冷漠，你能原谅她吗？”
“我从来就没有怪过她，她只是不爱我而已。”
小优的脸上一片沉静，“不爱不是原罪，她给了我生命，没有任何规定她必须就要爱我。”
江如雪对小优冷漠，但在物质方面也从来没有苛待过她，更没有冷言冷语骂她。
所以小优对她的态度谈不上好，也谈不上恨。
陆凡听到女儿的话，她的想法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