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仲康的神情顿时一变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我也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不是，媳妇你这说得也太血腥了吧，你看看把这小老头给吓得。
“东……东西，就在这里，我拿来给二位掌掌眼。”
说完，卢仲康便颤颤巍巍起身，双腿都在发抖。
朱小岁就那样呆呆地杵在原地，当我的目光投射过去时，她即刻便表现出了极度的害怕与紧张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，双眼满是惊恐之色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，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慌乱而无措。
我与李儒湘默契的面面相觑。
卢仲康不停地搓着双手，神色紧张地缓缓朝着书架走去。
他一边走着，一边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朱小岁，随后又回头看了我一下。
此时他的眉头微皱着，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，但最终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她还不能走。”
我缓缓走了过去，上下打量着朱小岁。
在我的灼灼目光紧紧凝视之下，朱小岁整个人愈发显得局促不安，她的嘴唇紧紧抿着，像是要把嘴唇抿到消失一般，嗫嚅着说道：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，求求你……”
“别装了！”我猛地一声呵斥，那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在朱小岁耳边炸响，朱小岁的身体显然剧烈地抖了一下，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。
我缓缓地摘下那狗头面具，随着面具被一点点揭开，我原本的面孔也逐渐显露出来，与此同时，我的脸上还带着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、似有若无的诡异笑意。
“你其实早就认出我来了，对吧？朱小岁？”
之前在卫生间门口遇到，她的神色就不太对劲，当时我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认出来了。
而且在黑影状态潜入此地，她的动作像是有意靠近黑影状态的我。
朱小岁双眼紧紧地盯着我的脸，就那么直勾勾地看了好几秒，随后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，恍然大悟地用手捂住嘴巴，失声叫道：
“是你！你是上次那个去店里的人！我记得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