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他很想做的事。

    他深吻。

    她抗议。

    兔子通常都很温顺,乖巧听话,可惹急了它,它的牙便是利器。

    可以咬他的胸肌,当然还能咬点别的。

    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,司胤礼终究坚持不下去,松开了她,擦拭一下嘴角的血:“白映苒,你属狗的吗?”

    这种不是自愿被强迫的感觉让白映苒气得血液翻涌,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男人脸上。

    “司胤礼,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!我讨厌你!”

    兔子急红了双眼,看着他的眼里只有愤怒、耻辱、厌恶,各种情绪夹杂,但独独没有闪光的爱意。

    司胤礼倒恢复了沉稳冷静。

    与白映苒保持了两步远的距离,身姿笔直英挺,单手插兜,白映苒那一巴掌虽然用了很大力气,但没有在他俊美的脸上留下痕迹,他依然帅如谪仙。

    男人静静地注视着她,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白映苒见司胤礼冷静下来,她打也打了,咬也咬了,气也消得差不多了,便主动开口:

    “司胤礼,这两年婚姻生活我过得真的不幸福,说得直白一点,如同地狱般压抑难受,我真的受够了,就当我求你了,放过我,好吗?”

    没有谁天生爱干家务,要不然这世间怎么会有洗衣机、洗碗机、扫地机之类代替劳动力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当初愿意为他做那些,完全是因为爱。

    可他让她失望了。

    爱从来不是单方面的,若得不到回报,它会消失。

    白映苒真的受够了。

    许久,男人淡淡开口:“好,明天早上九点,民政局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