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兀的,感觉这些情绪好像不全是因为他妹妹而衍生。
好似还有点是因为她打下的针,代表她……不想走了。
南桑不认为他现在还有心思想除了他妹妹之外的事,被自己冒出的这个想法恶心到了。
戾气丛生下,南桑选择说实话,“我想起来了。”
景深不断下掉的眼皮微微颤动了瞬,定格在她脸上。
南桑平静道:“我和江州,我们俩的青梅竹马、还有恋爱以及走向结婚。”
“我不回去了。”
南桑给之前迷恋他到卑微和低贱的自己找回体面,“我不信是他要把我折磨致死,我要下山去找他,和他结婚,白头到老,儿孙满堂。”
随着南桑话音停止。
景深悄无声息撑不住,已经垂下的脑袋,一点点的朝上,像是想看她,但有点做不到般,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。
不止。
握着南桑手臂的手跟着松缓了。
南桑想——他要昏迷了。
一觉醒来,也许是明天的现在,也许是后天的现在。
‘呼啦’一声响动让南桑回神。
寒光乍现下,一条软剑似变戏法般出现在景深另外一只手中。
不等南桑惊愕。
景深那只手往下,握住了刀刃。
凛凛血色的刺激中,他握着南桑在松开的手,重新牢牢握住,抬不起来的脑袋跟着一点点的抬起来了,他重重的呼吸,通红的眼眶牢牢定着她,胸膛起伏不断后,重声质问,“那我呢?!”
南桑脸上因为凭空出现软剑而漫起的错愕消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