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疼么?”

    转眸看到李信恒与彩玉还在对练,冷声开口:“往后没什么严重之事,不许大惊小怪。”

    路上,影七牢骚不断:“公子不出门,一出门竟是这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经过大堂,角落一桌旁坐着丁老,正大快朵颐。

    她是娇气的,他又不是头一回知道。

    由丁老作陪,影七驾车,男子终于出了宅院。

    傅辞翊没再往下说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临近午间。

    颜芙凝头摇得似拨浪鼓:“不疼了,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见年轻男子面如冠玉,眉眼如画。

    傅辞翊缓步过去:“适才是想说些轻松话语,不承想说了那番说辞,你……”

    先前吃影七打包的药膳,只觉得入口温度不适合。后来在宅院吃到了那姑娘亲自下了调料的,他才知滋味可以更好。

    影七问:“公子想出去?”

    丁老上了年纪,一路小跑到门口已是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仿若他是吃人的猛兽。

    临近饭点,来酒楼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此刻,她才知自己不光痛觉较常人敏感。

    只是此人身体看上去好似并不好。

    很快便能吃到她做的美味药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