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欧斯利没叫出声。因为话音刚落,他就抖着高潮了。
我抽出手指,对方正陷在高潮里,咬着枕头抵抗快感,身体不住打发颤。肉穴里粘稠稠的。我用掌心拍了拍那,引得又是一阵敏感地收缩,轻轻一搅要有黏腻的水啧声。
不用想都知道,莱欧斯利体内的水估计又打湿了一片褥子。我干脆下了床,掏出一套新的干净的床铺,把旧的随意卷卷就踢下了床,然后用被子重新将两个人卷起来。莱欧斯利躺在床上任我折腾,让抬手就懒洋洋地抬起手,不多时两个人又被裹进了烦躁温暖的被窝里。
莱欧斯利闭上眼,头发散落在枕头上,瞧着有几分乖巧,这感觉放在他身上有点恐怖。我无端想起了方才的噩梦,突然有点好奇莱欧斯利到底算男人还在女人。仔细想想,外表完全算是男性的模样,可偏偏有套女人的性生殖器。我之前没见过这样的人,或许是自己见识少,所以很想知道什么情况。
我没能问出口。直觉告诉我闭嘴,于是手指顺着脸颊穿过他的头发,小声讲:“我刚刚做了个噩梦。”
他抬起眼看我。
我眨眨眼,莫名心虚:“你做过噩梦吗?”
莱欧斯利嗤笑一声,没有答话。我几乎以为对方已经沉沉睡去了,才听到闷闷的回答从被子下响起:“……难道需要我哄你吗?”
脑子转了好半天的弯,我才反应过来,在莱欧斯利心中做噩梦是要被哄的,于是挪着身体凑上前,讲:“你哄哄我嘛。”
“小姐,”他险些被气笑、无奈极了,“快睡觉吧。”
“你哄哄我,”我去哄他,“一下就好,就一下。”
莱欧斯利没答话。过了一会,那只手才覆上后脑勺——我险些跳起来、出于一种基本的警惕心——带着厚实的温暖,上上下下抚弄起来。
“睡吧,”他低声讲,像梦话,“安。”
眼皮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,突如其来的倦意袭卷了身体每一处。我打了个哈欠,不顾已经有陆续起床活动的犯人们,念了句晚安。
这次没有再做梦。
典狱长看莱欧斯利很不爽。
这几乎成了梅洛彼得堡内每个人的共识,但没人知道原因,我也一样。但我也猜过,比其他犯人猜得靠谱些,单纯觉得典狱长脑子有病。
我跟莱欧斯利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笑了好久。
当然,当着典狱长的面这话我是不敢说的。就像现在。
他不是惯于讲些污言秽语的犯人,相反的,那身黑色、沉甸甸的制服叫人看上去庄重极了。他也不像我遇到过的男人们,喜欢眼神乱晃,将那些可悲的下流愿望满满写在脸上。典狱长的下巴是抬起来的,高高的,瞧着就知道是个大人物,至少装得格外骄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