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笑?”宫少衡凑近他耳边,试探着轻唤了一声。
除了白皙的耳廓在热气氤氲下泛起微红,一周细小的绒毛也动了动之外,严笑依旧睡得安然沉静,呼吸声十分均匀。
宫少衡被这样的反应激励到了,胆子也越来越大。
为了不让人着凉,宫少衡将室内的温度又调高了些,才动作轻缓地把严笑抱到自己腿上,开始一件件褪下他的衣物。
十几年都忍过来了,宫少衡自然不会急于这一时。即使严笑就靠在他怀里,喷洒到颈窝的温热吐息诱得他有些心猿意马,宫少衡仍尽力稳下方寸,准确找到每个纽扣,耐心地慢慢解开,确保不会有任何的摩擦声和拉扯感。
宝藏外包裹着的帷布被层叠掀开,当那件最贴身的衬衫飘落在沙发上时,严笑赤裸的身子终于完整地显露于宫少衡眼前。
宫少衡知道自己不能太激动,若是弄出什么大动静,严笑很可能被惊醒。但日思夜想的胴体比他想象中还要迷人,宫少衡喉结上下滚动,呼吸不自觉粗重了许多。
他和严笑常常在彼此家中留宿过夜,严笑对他视如亲兄弟,向来无所顾忌,直到上大学之前,偶尔一起洗澡也毫不避讳。不过,严笑自己倒大大方方的,心里有鬼的宫少衡却不一样,表面上泰然自若,实则从未敢真正凝视那白花花的身子,总是避开余光的触碰。
第一次细细欣赏,宫少衡不愿错过任何一处角落。
纤细修长的玉体白皙得惊人,一双长腿笔直匀称,许是因为休疗得当,大腿养得略显丰满,散发着丝丝莹润光泽,膝盖处更是光滑如玉,泛起淡淡粉色,跟腱则线条分明,仿佛引人把玩。视线上移,是不可忽视的翘臀,形状似蜜桃一般,又雪白水嫩,一眼便知弹性手感俱佳,而阳具竟也罕见的完美,虽说颜色秀气了些,但大小长短都很适中,和光洁无毛的鼠蹊十分相衬。
最让宫少衡气血上涌的就是那腰窝和胸乳。长年累月的虚弱让严笑难以保持一定的运动强度,浑身肌肉都比较绵软,唯独胸肌兼具饱满挺拔,性感得恰到好处,乳尖微微上翘,嫩粉的乳晕包裹着内陷的乳头,生生使这点小缺陷平添几分色气,让人忍不住去幻想,若能尝试将这一对乳头吸吮出来,又是怎样一番美景。
毫无私心地说,这具躯体已然可谓是绝世之珍了,更何况它属于严笑……这简直能催生出宫少衡的所有欲望。
鼓鼓囊囊的胸肌放松着,随着严笑的呼吸而轻微起伏,好似豆腐一样滑腻弹嫩,宫少衡终于再也忍不住,张开手掌,轻轻握了上去。
白汪汪的乳肉仿佛要从指间融化溢出。宫少衡极力克制住自己心头窜起的冲动,控制着力度缓缓抓揉,用掌心蹭着害羞的乳尖。
严笑本就敏感,此时虽未转醒,却早已两颊绯红,眼睫也颤着,唇齿间漏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。
见状,宫少衡有些紧张,暂时松了手,放严笑舒缓片刻,而那白皙皮肤上的手印也格外显眼。宫少衡被这淫靡一幕激得眼热,又心疼他会否不适,等严笑稍稍平静一点,便俯身舔舐起自己留下的痕迹。
乳肉实在太软了。宫少衡舌头触碰上的一瞬间,这种感觉便更加明显。哪怕只是轻轻掠过肌肤的时候,微红的区域也会沿着舌尖陷下去,形成浅浅的压痕,与红痕交织在一起。
宫少衡品味着细腻的雪肤,有些如痴如醉,待其上的印子渐渐消退,才心神略定,把玩时愈发小心。
他将乳肉托在手里轻轻拢着,让它如白兔般晃荡出一片波影,由指间捏住小巧玲珑的乳晕温柔抚弄,在那顶上蜻蜓点水地试触两下时,未经人事的可怜乳晕便颤颤巍巍地回应着,不多时,就由嫩粉充血成了鲜红,足足胀大了一倍有余,羞赧的乳头也如同花蕊,往外微微探出一点。
娇艳欲滴的乳珠简直要勾了宫少衡的魂,他心旌摇曳,连忙低头衔住那只乳尖,舌尖扫过冒出来的红粒,轻绕慢拈,吞吐之间,周围乳肉随之往乳尖推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