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不是还要回去写作业吗?接着洗啊,怎么把碗扔了?”时观故意提醒他。
许风遥第一次洗碗的时候溅了自己一身水滴子,第二次他就找到了沈亭薇的围裙系上,这会儿他下半身不着寸缕,看起来就像是只穿了围裙站在这挨操。
手撑在水池旁边才能勉强站稳,哪里还能接着洗碗,时观只会蛮干,根本不讲究什么深入浅出、九浅一深的做法。
许风遥想骂他能不能回去看看片学一下,可是此时只能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浪叫,还夹杂着求饶的词语,求他慢一点,要站不住了。
时观往下摸他的腿,确实双腿打颤,于是掐了一把,许风遥吃痛地想缩,没地可逃,只能抬高屁股尽可能地迎合他。
时观没有施虐的倾向,把手收回来抓着他的腰侧,沉默地做完这一场夹杂着水声、呻吟声与拍打声的性事。
许风遥的声音会在某一刻忽然变软变娇,他自己可能意识不到,时观却听得一清二楚,之后他就快要到了,时观也持续操弄交待在他里头。
许风遥终于腿软地靠在他身上,时观把刚刚的都一并发泄还给他了,也顺势撑着他没有推开。
平复了一下呼吸,许风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他惊叫:“你他妈又无套内射!”
“厨房没有。”时观说。
“那你不会出去拿吗?一会儿抠你的子孙又得半小时。”
“许风遥,我不介意让你再抠半小时。”时观顶了顶他,示意自己的还在他里面,再说这样的话,他就真的不念着他今晚还要写作业了。
“好好好,清理你的东西行了吧?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,还不让人说。”许风遥说道,他确实是故意说那些时观不爱听的,只要能让他发堵,他就高兴。
他的快乐只能建立在时观的痛苦之上。
时观亦然。
看他说话这么朝气十足,应该也能站稳了,时观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把自己那玩意拔出来拿纸巾擦了擦,收拾好重新去拿了瓶没有冰镇过的水回房。
许风遥一边提着裤子跑进卫生间里清理,一边嘀咕着骂他。从卫生间里出来又回了厨房继续一边洗碗一边骂他。
就连拖干净厨房的地板回房间里写作业的空隙时间,也要骂时观两句,仿佛怎么骂他都不解气。
晚上十一点写完作业上床,打开手机搜了一个可以匿名发帖的论坛。
看了看别人的发帖格式,敲下了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