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散开,酸软麻痒从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。
欲望翻腾着,燃烧着,像是点燃了肺腑。
想要排泄,却又空虚,想要被填满,却前后涨得生疼,疼痛又化作欲望,叫嚣渴望。一波接一波,像是不断堆叠的浪潮,推向高空再抛下,碾压冲刷过,像是筋骨寸折。
周璟就不管他,去做别的事,由着人在疼痛和欲望的海洋里浮沉。
……
漏断人初静,红烛燃尽,人已睡去。
陈默压低了呼吸生怕惊醒了折腾了一晚上的人,化成水又燃着火的眸光因痛苦而破碎,身体的高热烧得他头脑昏涨,而连绵不绝的胀疼又一次一次把他疼醒。合不拢的口腔酸涩僵痛,涎水在身前滴成一片水洼,却要夹紧双腿以免后穴里的东西漏出点滴。
肠道脆弱而敏感,冰凉的液体甫一进入,就搅得肠道痉挛抽搐,而后便是热辣的刺痛,像是利刃一般刮绞着。想昏过去都难。
周璟起夜时,重挑了灯火,才想起这么号人来,看着人唇色苍白干裂,却面色潮红艳若桃花,周身泛着高热,肌肉一时放松一时绷紧抽搐,难受成这样子,却存在感降到了零,就怕他想起来似的,有意思得紧。替人解了束缚,陈默便摔在了地上。
周璟起夜时,重挑了灯火,才想起这么号人来,看着人唇色苍白干裂,却面色潮红艳若桃花,周身泛着高热,肌肉一时放松一时绷紧抽搐,难受成这样子,却存在感降到了零,就怕他想起来似的,有意思得紧。替人解了束缚,陈默便摔在了地上。
他没解开前后阻塞,便一脚踩上了人隆起的小腹,随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惨叫,流出了一地污秽。只是前方的阻塞没那么容易冲破,任周璟再如何用力,也只有陈默隐忍地闷哼声,和翻过去的白眼、抽搐的四肢。
情毒霸道,陈默被烧没了脑子,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自觉磨搓着,手牵了牵周璟的袍角,力道轻得稍不留神就会被忽视,无声的恳求着。
他总是这样,再难受也不肯求个解脱,全凭主子怜惜,周静要是全不在意,被玩死他也认了。
到底是有些怜惜的,周璟拽起脱力的人,摆弄成跪姿,腰压低,臀翘起,腿分开,被木势和酒作弄得足够湿软的后穴翕合着,周璟是有那么点意思,只是还不够。陈默等了会儿,不见人动作,便自作主张回过身子去给人口,耐心舔弄服侍着。周璟在他嘴里泄了一次,而后按着伏低的背和肩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。
他存了心思作弄他,本就被情欲折磨得要死的人,他却不许他泄身,更不用说内里还封存着酒液。好在,情毒只要施虐者的阳精就可除去。算作最后的仁慈,再把人含了半宿的木势放回去,封住主人留在体内的恩赏,裸着身子瘫在地上挨过这剩下的半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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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难熬,陈默也还养了会儿精神,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,小腹愈发涨得要炸掉。走一步都是折磨,他起来跪在周璟床边等着晨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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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眸看了一眼床边人,脸色白得不像样子,见着他却还是牵起笑来。他招了招手把人唤过来,耳语。满意地看着强作镇定的人表情碎裂。他说的是,把东西排出来饮下,算作赏你的早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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