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胆子也不小,你说说。”
女人真得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,明明很胆小,可是有时候却偏偏喜欢看恐怖的东西。
“既然不怕,我就说给你听吧。
不知你看到过烧石灰的窑子没有。
离我家不远有好几个,虽然现在因为环保问题全部拆了,但以前我小时候经常见的。
这几个石灰窑就建在离公路几米远的地方,窑口平着公路,窑井有20米深。
烧窑时,一般是一层煤,一层石灰石,又一层煤。
一直垒至窑口。
窑主边烧边卖。
待原料高度降至十多米深时,才又加料,有时原料不足时,就顺便加一点煤,保持窑火不熄。
而刚加煤的窑温度并不高,表面温度恐怕只有30-40度,随着煤慢慢燃烧而加温,到天亮时才会燃烧到表层。
事件就发生在原料不足的一天。
那是在冬天,每天晚上都有一个流浪汉睡在窑口边取暖。
出事的那天早上,煤还没完全燃烧到表面,就只看到流浪汉的变形残骸。
有一条非常完整的腿卷曲在一块还没燃烧的大煤块上,其余部分大概是经过一晚的烘烤,体内的水份和脂肪全给挥发了,人皮还基本完整的贴在骨骼上。
其实火烧死人没什么可怕,但你若想象一下,一个人掉进一个脚下只有二百多度,上面只有两米多高的不是火坑的火炕里,又没燃烧,又爬不上去,又没人救你,知道死定了,一会儿又死不了,闻着自己的双脚传来烤肉的香味,一点点地品尝死亡的恐惧,你就明白十大酷刑里的凌迟是什么滋味了。”
“确实挺恐怖的。”
柳梦寻想了想那场景,忽然间哆嗦了一下。
“算了,不说这些事儿,怪恐怖的,我给你说个有意思的哲理故事吧,这是刚刚听到的。
有一天,悟空问佛祖:什么是爱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