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肉细腻的粉白团子,只是轻轻触碰,衣服就被浅浅划开,有时候会碰到皮肉,纵使动作再轻,也免不了划出几道红痕。
碰得疼了他就哼哼,巴掌大小脸皱起来,蝶翼似的睫毛不安颤抖,明明已经弹出梦境,却始终没有醒过来。
大概是身体不好,被梦境拖住了……蓝摩拧起眉,想起了梦境里面那个“白西服”,浑身又疼起来。
哭声终于停了。
蓝摩将苏雪醅放到病床上,拨了拨他汗湿的额头。
很奇怪,空气里散布着甜而淡的香气,香气如缕,直直往鼻腔里钻,又不着痕迹勾起奇妙的绮恋,寻着香气,蓝摩的鼻子停在了苍白脸颊上的汗珠。
他目光往下,正正对上苏雪醅的唇。
吃痛而微张的檀-口,色泽白润,残红褪了一半,余下淡淡珊瑚色,往内还能看到湿-腻的红尖尖。
蝶须高高翘起,蓝绿色触须渐渐变红,连带周身光晕,也呈现出一种陶醉的梦幻色。
他想起自己停在他的嘴唇上嗅见的香,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,呈现「」的姿势,含住了苏雪醅的下唇。
只一瞬,他枯竭的蝶翼张开,野兽在此刻瞳孔锁住面前的人。
如同枯叶的翅膀寸寸冒出银蓝色的光辉,连天地都有所感应,摇曳落下白昼流星。
无数名观测者仰望天空,发出惊叹,蓝摩则低头吻着他的小玫瑰。
一开始只是若有似无的试探,后来蓝摩胆子大了起来。
蝴蝶唾液带着治愈孢子,一点点抚平受伤的红肿伤痕。
治愈过程被无限拉长,时钟指针滴答作响,像是催促,又像是偷偷藏不住的心跳。
蓝摩虚虚怀抱他的小玫瑰,得了趣儿,看着被他鳞片割出的红红的口子,又十分愧疚,小狗儿似的一一舔吮。
控制不住的蝴蝶孢子洒满苏雪醅全身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怂怂的小蝴蝶歉意合拢翅膀,看着湿漉-漉、白生-生的苏雪醅,又很得意。
巴不得立刻跟白榆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