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霍去病又问:“可有探得更多关于这小姐之事?”
“这小姐是庄公子的孪生姐姐,她一直居住的东院,而东院如今已留空。关于小姐或是少爷之事,其他老下人都三缄其口,只是隐约得知小姐平日似是颇为活跃,接着就再没查到其他关于小姐之事了。”
霍去病闻后更是狐疑:“你当日可是亲眼看到小姐死于床上的?”
李栓效确认说:“我当日确是看到小姐已气绝,但这小姐长得跟庄公子非常相像,我第一眼看去,就吓了一跳,还以为是庄公子躺在床上。”
霍去病思索半晌,联想起种种疑点,脑海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假设,不禁激动得拳头紧握,接着向李栓效说:“明早,我们到小姐坟墓去看看。”
经过了半个月的收拾整理,庄淮的情绪稍显平服,当下父亲还卧躺床榻,庄家大小事务均由她这个“少爷”断定,庄淮开始慢慢习惯这一称呼,也决心日后以此身份守护着爹娘。
想着要掩埋过去,重新开始另一段新的生活,庄淮于是找来俞泺延,说:“泺延,我想再去看看弟弟。”
长安城西一处山林之上,石砌新坟之前,烛烟缕缕,碑上刻着“爱女庄淮之墓”,庄淮望着刻有自己名字的墓碑不禁一阵心酸,说:
“哈,如今自己仿似回魂看墓般,想不到我竟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坟墓,若我当真是葬坟于此,想必爹娘后续也不需再经折腾。”
俞泺延于一旁安慰说:“即便你与少爷对换了,老爷和夫人也是难逃一次伤痛,如今只剩你能安抚老爷和夫人了,你不要再想着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了。”
庄淮闻后仍显伤感,沉默了良久,才从腰间拔出匕首蹲在碑前,拔鞘以锋尖向石碑边隙挑了几下,石碑便被整块挖了出来,露出了里面藏着的另一块石碑,上面写着“考子庄博之墓”。
庄淮看着眼前墓碑,悔恨交加:“如非我好胜鲁莽,弟弟又岂会连坟墓也得如此匿藏着。”
说着,庄淮挪到墓碑的正前方,点香下跪,向着墓碑说:“博儿啊,自小我俩便被人戏说,是我抢了你的身体,先诞于世,如今看来,确是不假。“插上香来,庄淮用手微拨,清了清香台上的杂碎香,又自责说道:
“姐姐我自小任性好玩,你却终日卧床,我一出生便把你的份儿都抢去了,现在你已撒手人寰,我却还要夺你身份,让你屈身于以我之名的墓内,请博儿千万不要原谅姐姐啊。”
说到痛处,庄淮不禁泪如泉滴,向着墓碑,深深地扣了一头,接着又说:“如今姐姐实在无法再做什么补偿给你,但我定当竭力守护这个秘密以长陪爹娘身边,替你向爹娘尽孝,绝不再任性闯祸,请博儿见证。”
说罢,便又向坟前“咚“的又扣了一头,正欲站起之际,忽然听得一阵风声从身后掠过,接着“哐”的一声响,庄淮转身一看,吓了一跳,身后站着的竟然是霍去病!
只见他怒目凶光,手执长剑指向自己,幸得身旁俞泺延及时出剑把霍去病的剑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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