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许静贞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
    容镜上了马车,闭眼吩咐道:“回去。”

    车夫听出容镜的声音不太正常,忙驾车往回赶。

    虞棠刚用过晚饭,正在散步消食。

    见着容镜的马车停下,她一愣。

    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?

    照理说应酬应该至少要再过半个时辰才能回来。

    看着容镜的车帘掀开,男人大步流星地踩着车凳从车上下来。

    一下车,他就走到虞棠身边:“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?”

    “灯也不亮,这样黑的夜,摔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说着,他从车夫手里接过更亮的灯笼,替虞棠照明脚下。

    虞棠踮起脚尖,在容镜脖颈和唇边轻轻嗅了嗅:“你没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没喝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脸怎么有些红,声音也有点哑,好像喝醉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容镜看着虞棠小狗似得在自己身上用力嗅了嗅。

    宽大的手掌下移,握住了虞棠柔软的小手。

    “先回家,外面冷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吧,听你的。”刚好她也有些冷。

    她步子小,容镜的步子大。

    可此时容镜却放慢了步子,与虞棠肩并肩的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