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蒋胜,蒋母拉着其到校场认罪,母子二人跪在校场。
钟响闻讯而来,拉起母子二人:“老人家,你这是干嘛?”
蒋母道:“钟大人莫怪,小儿有眼无珠,不识钟大人真颜,出言得罪,望钟大人开恩,这孩子从小便没有父亲,没有家教,回去我定好好教训他。”
钟响道:“为打赌这事啊,男子汉大丈,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,不过老人家放心,这造炮是西城的大事,蒋胜要是能出力,那就是为城效力,不但给工钱,这西城的上下都会感激他,他要是造不出大炮,我也不会为难他。”
蒋母道:“钟大人耐再世恩公,请受我一拜。”说完,又要下跪。
钟响扶起将母,命人送走。
围观的铁匠们也都散开,议论纷纷。
“这蒋门神也来造炮了,真是异想天开,可怜他那老母亲,把他养这么大,也没成个家,现在还和右相打赌,真不知死活。”
“可不是,这人作死则不活,蒋师父打一手好铁,传到儿子手里,就失了传,打了来的都是些啥玩意,都说匠人不愁吃穿,这个匠人却当是玩意,真是有辱匠人的身份。”
“活不下去了,便想到此混吃混喝。”
“等着瞧吧,这蒋门神弄不好要蹲大狱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