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,她点头,“麻烦严先生了。”
走出办公大楼的甬道,系主任悄悄拉过陈清嘱咐,“严先生是来给学校捐钱的,记着啊,该说的要说,不该说的别提,结束后来找我一趟。”
她嗯一声,“知道了。”
“去吧,快去!”
陈清小跑几步,追上严柏青。
领导们盯着她上了车,目送他们离开。
车里是严柏青独有的木质香调,陈清头昏脑胀,有些晕车。
“很难受?”严柏青始终保持距离,但又关切般低头询问,“生病了为什么还跑出来?”
“我来拿假条,明天要进团彩排。”
“罗太太的团吗。”
“不是,一个慈善晚宴的线下演出。”她老实回答,不像在外人面前时拘谨。
“拿到了吗。”
陈清摇头。
严柏青看她状态不佳,不再搭话。
到达医务室,量了体温,39度,医生安排输液。
陈清觉得浪费时间,坚持只拿药就好。
“输液吧。”严柏青解开外套纽扣,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
“真不用,我还要去见专业老师,明天要彩排了,开学课多——”
“请假的事我来安排。”他强势打断。
陈清愣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