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柏青在旁边化妆桌前坐下,伸手示意她继续。
陈清眼睛瞪大,磕磕巴巴,“我没骂你。”
蒋璟言哼笑,“不像。来例假了是吗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千里眼。”男人语调懒散,“能上台吗。”
“能。”
蒋璟言没强迫她休息,对于舞台,陈清有她的倔强,他一向尊重,只叮嘱她不要乱吃止疼药。
陈清心绪不宁,应付了几句挂断。
严柏青翘着二郎腿,饶有兴趣拿起桌上的耳饰,“你戴这个?”
陈清摇头,“我没有耳洞。”
他视线偏离,凝视两只圆润泛红的耳垂,“见到我,你很紧张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清儿。”他笑,换了坐姿,“你什么时候肯放弃撒谎。”
陈清挠了挠鼻子,顺势环顾周围,这会儿是午饭时间,更衣室没人,但保不齐有人路过。
“身体不舒服?”
她顿了顿,想到应该是从袁卉那儿听说的。
于是嗯一声,“不碍事。”
严柏青注视她好半天,嗓音沙哑中带了几分无奈,“记恨我了吗。”
“为什么记恨?”
“那天,是我的疏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