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月并未说前三名的奖励是什么,好像只是顺嘴提一句。
大巴车开了六个小时才缓缓停下。
下了车,我看着面前的山谷并不意外。
这种比赛一般都见不得人,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很正常。
“今年怎么在这里?”白羽生问。
藏月回答:“主办方就是这么规定,比赛场地已经圈起来了,就是那边。”
顺着藏月的手指方向望去,那地方就是山谷处还算平坦的湖边,湖上还是一个小瀑布,景色很美。
他所说的圈起来就是在那片地方的周围扎上了篱笆。
这是我见过的最潦草的场地了。
白羽生大惊:“藏月,你们到底在搞什么,穷也不至于穷成这个样子?”
藏月摊开双手说:“没办法,就是很穷。”
白羽生轻哼一声:“早说啊,捐一点给你。”
藏月看了她一眼,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。
我连忙去看白羽生,她此刻愣了愣,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摆,眼睛都红了。
白羽生这个样子很不对劲,虽说我不是特别了解她,但她的高傲人尽皆知。
藏月一脚踩在石头上,看着大家说:“比赛机制很简单,全员大乱斗,出圈就算淘汰,剩下前三十名可进入昆仑虚。”
如此潦草的比赛机制让我一度怀疑这个比赛到底靠不靠谱。
但比赛不是当天开始,而是在三天后。
这三天,我们可以来熟悉赛场,准备方案。
说是这么说,但实际上是给大家拉帮结派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