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清予回头，萧幼竹已经站定在佛台前，视线落在那些碎裂的瓷器上。
“怎么了？”
一边问着，一边快速朝她走去。
萧幼竹没说话，弯腰捡起脚边一根枯树枝，将碎掉的瓷器扒拉开。
姜清予见状，也学着她的样子，一一将面前的瓷器扒开，但什么也没有。
忽然，萧幼竹的声音响起，“清予，你来看。”
姜清予抬头，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佛台边缘，面前是一个布满灰尘，将碎未碎的细口瓷罐。
姜清予视线落在面前瓷罐上，不由问道：“有什么新发现么？”
萧幼竹点点头，手里的枯树枝直接朝瓷罐戳去。
姜清予已经预料到面前瓷罐即将碎成一地的画面，对强迫症极为友好。
只是，枯树枝接触到瓷罐，非但没有碎裂，反倒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。
姜清予：？
“怎么没碎？”
她抬手，用剑尖稍稍使了点劲，瓷罐竟然纹丝不动。
姜清予凑近，仔细端详，后知后觉，抬眼看向萧幼竹，惊讶道：“这瓷器...是故意做成这样的！”
说着拿手在黑灰的瓷器上抹了一把，指尖一点黑灰也无。
这瓷器上的灰尘、裂痕全是假的。
萧幼竹眸色沉沉，“确实逼真，和这些瓷盘放在一起，险些把我也骗了。”
姜清予毫不吝啬地夸赞，“没事！比我强，我刚才是一点没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