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禾为何非要去崖州,那地方穷的连鸟都不去,你……可是为了躲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李氏语无伦次,语气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她不理解,林清禾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国师了,为何要自请缨去,众人都避之不及的崖州。

    林清禾打断她:“侯夫人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。”

    李氏面色一僵,泪瞬间从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林清禾身后站了许多人。

    有伶牙俐齿,陪在她身边的芍药。

    有同僚,有挚友,还有疼爱她的长辈。

    而她,作为林清禾的亲生母亲,竟没一席之地。

    李氏心生悲凉,看上去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国公夫人与王氏对视眼,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当初选择养女,晾着林清禾的人是她。

    其中滋味儿,也是林清禾在受着。

    依她们看,李氏就是活该。

    林清禾上马车。

    芍药瞥了李氏一眼。

    虽不言,眼神却说了三个字。

    别沾边。

    李氏眼睁睁看着林清禾离开,心如刀割,她痛苦蹲下,嘴里呢喃:“清禾,清禾,我的女儿,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
    国公夫人一阵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