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凉了。
孟水芸一个人留在画室内。
看着大案上被洗笔水污染的画作,孟水芸静静地沉思着。
片刻后,她从身边的柜子上取了几张宣纸,宣纸是没有经过加工的,吸水性和沁水性都很强的生宣。
来到附近一个没有人使用的桌子旁,孟水芸开始揉搓起宣纸来,边揉搓,边放到眼前,对着白炽灯的灯光看。
将宣纸撕成一个个长条,小块。
很快桌子上,地上就杂乱地布满了小块的宣纸。
窗外有人小声嘀咕道“这姑娘不是傻了吧?是不是被竹先生吓傻了?怎么开始撕起纸来了?”
另一人道“唉,这姑娘脾气还挺犟,哪一个能将那污染的画作恢复啊?那除非是大家啊,即使是大家也未必能将一幅被污染的画作彻底恢复啊。”
一人道“你们不回去歇息,为什么留在厂里?”
众人抬头看去,却是负责生产管理的安容海,安容海身后跟着许茹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