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纪楠择了日子摆了简单的酒席,收少年单凯做了义子。
张芝兰因为在众人面前被打,所以憋了一口恶气。
在酒席上,伤痕未痊愈的张芝兰极尽热情地招呼着客人。
安容顺已能拄着拐杖在地上行走。
只吃了少许的东西,安容顺便说有些头昏,想早点儿回房歇息。
秋嫂扶着安容顺走在回房的路上,八月底的夜,燥热得很。
“也不知道老爷这是唱得哪一出,刚刚当着众人的面狠狠修理了这多嘴多舌的货,没想到只隔了两日,竟又捧上了天,不但寻了名医来诊治,买了许多的补品,竟然还收了那单公子做了义子。唉,老爷这是越老越糊涂啊。这芝兰哪里是想要个义子啊,分明是想在这个家里找个靠山,有个撑腰的。”
“夫人,您多想了不是?那单公子,我看人挺好,心地善良,应该不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。虽说这认了义子,可毕竟人家单公子家世好,怕是也不会整日介地停留在咱们这府里,就是在这里,也不会参与到府里的杂事,毕竟人家是个公子呢。”秋嫂宽慰道。
安容顺经过林梧城的房间时,朝里面望了望。
一方洁白的手帕被放在桌子上。
“哦?”安容顺皱起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