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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去的地方?”单凯不解道。
“是的,该去的地方,一呆就是许多年——”刀疤男道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单凯执意问道。
刀疤男坐到床头,用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卷了一根烟卷,哆哆嗦嗦地放进口中。
就在刀疤男人伸手到口袋里摸打火机时,单凯早已经将点燃的打火机递送过来。
尽管刀疤男在养育自己的过程中一直是严厉的,凶悍的,甚至是残暴的。但内心对这日益苍老的老男人还是有着单纯父子亲情存在。
将烟卷对准打火机的火苗,猛吸一口,刀疤男露出复杂的神情,陷入沉思中。
良久,刀疤男道“我跟随张大帅多年,但自己并没有积累下什么钱财,为了复仇,为了有足够的金钱支撑你到这江南小镇开起绣坊,布局复仇,我只好寻找其他途径敛财。
张大帅和那木济勒色楞王爷商定牧垦草原,这些王爷们为了自己的私利大肆剥削牧民,牧民们不堪忍受重压,多次反抗,起*义此起彼伏。
为了将下面的反抗掩盖住,为了得到张大帅金钱和兵力上的支持,这些王爷们每年都会寻找机会来疏通关系,以掩盖垦务局的各种腐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