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黑色的布条蒙住双眼时,闻逸珩安抚地贴了贴言盛的额头,语气轻缓,却透着不可置疑的威慑力,"言盛,我要你毫无保留地相信我。我的奴隶不被允许留退路。"
在束缚状态丧失视觉无疑是置身于危险当中,言盛本能地竖起心防警惕周围任何的细微响动,时刻准备着予以反击。他自认为已经足够地信任闻逸珩了,不然也不会莽撞地将自己的安全交付给对方。
对于从小严谨自持的言总来说,这原本是不该发生也万万不可能发生的情况。
我可以信任你,你不会让我失望的。不然,就......
言盛没有发散思维去想那些可怕的后果,此时此刻,他的一切都牢牢地掌控在主人的手中,既然选择了放纵,就不该再让不该有的情绪毁掉当前的气氛。
很快地,他无暇多想,炙热的温度骤然接触敏感的胸膛,一滴滴液体似乎在ru头滑过,少部分滑落,大部分则凝结成块。
勉强压制住躲闪的冲动,言盛无法在有限的经验中搜索到关于这个玩法的记忆,他只能尽力地回想闻逸珩的脸,回想那双眼睛中的温和坦率。
他值得信任,言盛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,眉心舒展,身心放松,呈现出他想象不到的驯服姿态。
热热的烛泪贴在肿起的茱萸上,持久地彰显出存在感。刺痛伴随着绵长的sao痒,想用手撕扯,甚至期待着用疼痛代替难耐的痒意。
"是低温蜡烛。你嫌弃我给你丢人,喝醉了都不准我去接你那天,本打算准备烛光晚餐的,还买了不少低温蜡烛。言总,你真的很过分。"
闻逸珩舔了舔言盛的耳垂,絮絮叨叨地小声诉委屈,宛如情人间的娇嗔呢喃,手上的动作却半点不含糊,莹莹烛泪滴滴答答地洒在腰腹、腿间,激出断断续续的闷哼,火红烛泪包裹住湿漉漉的小孔,缓缓覆盖住颤动不已的柱身。
"痒吗?一点点烫,言总再忍忍,很快就好了。"
言盛只觉得一瞬间的天旋地转,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地毯上,双腿被对方粗鲁地捞起,似乎是架在了青年的手臂上,在清浅的几下戳弄后,青年长驱直入,驾轻就熟地视察领地。
是面对面的姿势,无法看到对方的脸,羞耻感却只多不少。
唇齿间偶尔会吐露出无法抑制的呻吟,声线低沉性感,吸引闻逸珩一次次用亲亲奖励他的坦诚。奴隶需要鼓励,同样,奴隶也享受疼痛。
牛皮短鞭抽在干涸的蜡油上,十足的力道抽破了表面的烛泪,肿痛的茱萸牵动着软弹的胸膛颤颤巍巍地一起一伏,惹人怜惜,却更惹人凌虐蹂躏。
闻逸珩拉着言盛的手用同样的手法欺凌了另一侧的小果实,痛痒和羞耻惹得言盛无意识地皱紧了眉头,双唇也不自觉地分开,不规律地低喘着。
"哥哥好可怜啊",闻逸珩扬起短鞭果断地抽下,落在双腿之间时手腕收了一半的力度,还是惊得言盛忍不住妄想夹腿抵抗。"再可怜也不能不听话",他用力镇压了奴隶的反抗行为,正反手两下重重地扇在两颗鼓囊囊的小球上。
"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...主人"
"啪","啪",一记耳光抽得言盛偏过脸去,又被随即而来的下一记耳光强行掰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