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没什么。”
他敷衍的回答把尹树逗笑了:“没什么?”
乔丛推了下眼镜:“推理。”
“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防备,”尹树放下笔,转过头来,单手托腮,“后悔刚才没有一吃完饭就赶我走吗?”
“哪里。”乔丛连连否定。
这种近乎约会的场景,和屋子里的另一个人到底该怎么把握距离?不说话会不会冷场?开口要说些什么,说几句话比较合适?他太不擅长交际,总担心自己笨嘴拙舌,会惹人厌烦。
尹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凑过去,弯下腰、歪着头看封面,一个字一个字地把书名读了出来:“这我听说过,讲的什么?”
乔丛一味地躲,被坐上床来的男高中生挤到了床头,困在人和墙之间。
年轻人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他手足无措,只能拼命回忆着描述起情节来,用说话缓解尴尬的感觉。
不知是不是太紧张,乔丛的语速比正常说话快得多,好像再慢一点儿,嘴就会跟不上脑子。
其实他还挺有讲故事的天赋,条理很清晰,也不会莫名拐到别的地方去,直到他说道:“庭审结束了,她才向律师主动承认说她撒了谎,凶手就是自己丈夫……”尹树忍不住开口打断:“老师还剩下这么多没看完,怎么就知道结局了?”
乔丛的手卡在五分之四左右的位置,照理来说,反转应该在未读的那十几页里。
“因为中途实在太紧张了,我就翻到最后,提前看了一下结局。”
“那不就体验不到解谜的过程啦。”
“还好,”乔丛顿了顿,“老师我已经到了受不了刺激的年纪了。”
尹树拉长调子“咦——”了一声:“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,是那个意思吗?”
他把书从乔丛的手里抽出来放在一边,手顺势落在了对方温热的大腿上,伸进腿缝里捏了捏。
啪地一下,手被并拢的腿给夹住了,乔老师像受惊的河蚌一样把贝壳盖了起来。
他夹得挺紧,尹树轻轻往外抽了抽手,竟然没有抽动,于是勾勾手指去摸老师腿间的阴阜,故意曲解说:“这么欢迎我啊,乔老师。”
“什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