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弛一看时间,深更半夜的怕真有什么事,拧着眉头把手机拿过来。
“明绪?怎么这么晚才接?”
“喂?李叔叔,我是陆弛。”陆弛毕恭毕敬地说道。他爸和李则成是大学同学,自家的生意也靠城汇帮扶,李则诚又比较严肃,导致他从小就挺怕这个叔叔的。
“小陆?李明绪在h市?他人呢?”
“......我们出来喝酒,”陆弛抿了抿嘴,心想成年人喝个酒有什么的,当下定心道:“明绪他太开心,有点喝醉了......他没什么事,就是晕乎乎的想睡觉。”
李则诚奇怪道:“喝醉了?”李明绪向来有分寸,除了应酬从来不会过量饮酒,怎么会喝醉?
陆弛点头肯定:“是啊是啊,难得嘛,您放心,我待会就把他送回酒店。”
“好,那麻烦你了。”李则诚没有多想,他和李明绪不常联系,联系的话大部分时候都是为了工作,今天方黎告诉他李明绪走了一个多月,也没说去哪,他陪一群大股东吃饭叙旧完又处理了一会工作文件,才想起来打电话问问。李则诚抬手看了看腕表,将近凌晨两点,嘱咐道:“你们早点回去。”
“知道了,李叔叔,明天我让明绪给您回电话,您早点休息吧。”
李则诚“嗯”了一声,总算把电话挂了。陆弛喘了口气,抱怨道:“你他妈的,还让我接......”
李明绪的声音抽动了一下,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,陆弛扭过头,发现泪水已经从李明绪的手背下满出来,他惊叫道:“我操!你真哭啦?你有病啊!”
“真的......”李明绪喃喃道。
他真的不能没有程觉。
......
混乱、痒、还有一股阴茎被温热潮湿的软肉包裹起来的性快感,方子穆在这种奇异的感受中悠悠转醒,双眼还未睁开,发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大腿,他一把掀开被子,程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,张开嘴,含着他的茎身,柔软的舌肉自上而下,轻戳马眼,又缓慢游走于微微突起的经络之间,唇瓣渐渐隐匿于粗黑的耻毛之下,吻上了他的皮肤。
“小、小觉......”方子穆已然清醒,口交的快感自阴茎输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他瞠目结舌,伸手摁住了程觉头顶,说道:“别弄了别弄了!”
见方子穆醒了,程觉把茎身放出了一点,抬眼看他,额前的头发稍长,骚动着他的下腹,程觉伸手拨开,眼眶弯了弯,像是在笑,眼神被一点泪水搅得混沌,方子穆却莫名地看到混沌下的澄明,他想用点力,让程觉把东西吐出来,程觉却再次埋头将阴茎吞到最深,紧致的喉口将伞状龟头温柔地箍住,把他神志、手臂的力气也一并吸走了。
“啊......”方子穆抵抗不住,缴械投降,手指微曲着探进程觉的发丝里,渐渐抓得有些紧。
程觉知道他很舒服,眯着眼笑,笑意透过鼻腔的呼气声传达出来,方子穆睁开眼,问道:“为什么要......”
话说到一半,程觉的动作大了起来,手指轻巧地逗弄、挤压他的囊袋,柱身露出许多,程觉唇边都是莹亮的水液,双颊因为情欲或是别的什么感情攀上了两抹含蓄的红,他伸出舌头重重地吮了一下,色情的水声让方子穆面红耳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