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行被他看的莫名有点心虚,就缩了缩脖子,朝他无辜的眨了几下眼睛。
柳煦无奈,就又收回了目光,垂了垂眸,接着握着他的手腕,看着他手臂上的这些冰与疤,说:“星星……其实你说了这么多,我还是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什么?”
“为什么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真的不明白。”柳煦说,“我不明白为什么是你要做守夜人。”
“为什么你会在这种见鬼的破地方,为什么偏偏就得是你。”
柳煦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太平静,搞得沈安行一时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在问问题。
柳煦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,他接着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。
“沈安行,我这些年每年都去看你。”
沈安行忽然就感觉自己那颗七年都没动静的心脏突然猛地抽了一下,抽得胸腔里都猛地一痛。
同时,他心里突然间就警钟大作——他知道柳煦要说什么了。
柳煦一叫他的全名,就肯定没好事。
可即使如此,他也必须回答柳煦。
沈安行就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,说:“我知道,我都听得见。”
“……那烧给你的纸钱呢?”
“收不到。”沈安行说,“我拿了也没什么用,这儿又没什么店能让我花钱。”
“……”
说的很有道理。
柳煦轻轻叹了一声,又接着说:“你记得我都说过什么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