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龙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看着李翠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连忙把她玉足脚边，已经撕烂的丝袜扔进垃圾桶。
夫人很润……
但这一天天的，够辛苦的……
不过想想，今天意外频发。
先是遇见了张梦婷，差点露馅；
然后又给大夫人突然心疾病发，治病；
接着又是李翠雯投怀送抱。
他娘的……
生产队的驴，也没有这么用的……
柳龙做贼心虚，提溜着两包沉甸甸的诊金，心说倒也算亏，最起码这一趟名利双收。
关上了门，溜出走廊。
提着收到的诊金就打算离开，结果迎面碰上了送客的徐芷卿和张梦婷。
张梦婷哼了一声：“我和小妈还找你呢，你干嘛去了？”
亭亭玉立的徐芷卿微笑道：“柳科长，酒醒了吗？要不要我找个司机送您回家？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，我刚才去洗手间洗了把脸，碰到了熟人多聊了两句。”柳龙讪笑：“现在酒醒了不少。谢谢夫人和小姐关心，我这就先告辞了。”
柳龙心说刚才的荒唐事幸亏没被发现。
张景汇过寿喝多了。
徐芷卿和张梦婷送着柳龙出门。
就看到满西饭店之前，这会已经没有什么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