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诺尔!”
“你给我松开!”
诸元清脸上的红晕尚且还没消下,推开埋在自己胸口的某只虫,一把将旁边的被子捞起来,挡住了被祸祸惨了的胸口。
灰发的雌虫目光落在一片又一片斑驳的红痕上,被被子挡住后遗憾收回视线。
“雄主,您刚刚才咬了我一口。”
乌诺尔移开胳膊,露出身前一个明晃晃的牙印。
其实他身上的痕迹也不在少数,不过雌虫恢复能力强,雄虫留下的痕迹一夜过去就能散个差不多,所以看起来比诸元清要好上不少。
身为细皮嫩肉的雄虫,诸元清就比乌诺尔惨上不止一倍了。
他的脸上都是咬痕!
“你还说!”诸元清龇牙,看起来相当想冲上来再来一口。
雌虫怕他炸毛,明智地闭上嘴。
有些地方火辣辣的疼意,诸元清低头一看,脸色一时格外精彩。
“你能不能解释一下,为什么,为什么每次都揪住这里不放?”诸元清简直无奈。
这么多个世界,他浑身上下出力第二多的居然是这里!
乌诺尔不搭话,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看着就格外吸引人,格外漂亮吧?
比所有他尝过的浆果味道都要好。
真这样讲了保不齐福利就没了。
料想他不会回答,诸元清随手点了下光脑,猝不及防看到上面的日期,被惊了一脸。
“已经三天了?”
他眨眨眼睛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,难以置信地望向乌诺尔:“你军部没事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