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楚嗔他一眼，推开他，弯身摘菜，“我看是变着花样让自己舒服吧？！”
“我向来把的感受放第一位。”
这倒是事实。
以至于每一次楼司沉都喜欢询问她的感受，疼不疼，舒服不舒服，喜欢不喜欢……
可这种问题，要暮楚怎么回答得出口来？
怎么回答都很羞耻啊！！
暮楚咳嗽一声，“那个……其实下次可以不用问我那么多问题的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楼司沉装傻。
“……”那些问题，暮楚难以启齿，见他装傻，她也没好意思再同他说什么了。
楼司沉见她羞赧的模样，忍不住笑出了声来，他学着她，在她身边蹲了下来，“说的是……关心爽不爽的问题？”
“咳咳咳咳！！”
暮楚猛地呛了几口。
这种问题，他是怎么好意思挂在嘴边的？
他好意思说，她都没好意思听呢！
楼司沉看着她颊腮上的绯红之色，笑得更开了些，“不让我问的话，我就会当认可了我的技术和能力，太强，以至于不需要多问。”
“……”这理解能力，厉害了！
“居然可以蹲下了？”
暮楚忽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，惊呼一声。
楼司沉却始终是一脸淡定，“昨儿就能蹲了。”
“太好了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