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烛被点燃的一头置上,没被点燃的一头放到他后庭。
东西扎扎实实触碰到,玄尘脑仁生疼,“爆我你会后悔。”
冯涛不屑,“切,你威胁我啊?怕威胁的话姐早不跟你作对做警察啦。”
硬的没用,玄尘吸了口气,转变战术,口气缓和了些,“你一个人民警察爆人菊花传出去多不好听,对你我都没好处。”
冯涛一愣。
不过很快,她反应过来,态度强硬,“别他妈废话,我不怕。”
抓了他七年都没顺利抓住,有比这个还丢人的吗?
冯涛除了在玄尘的案子上没有什么大的收获,其他案件百分之百漂漂亮亮完成,其实在别人眼里,她除了太固执以外,都是完美的。
她自己不知道而已,否则上面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的时间来做这种看似无意义的事。
玄尘实在是不能想象自己被这个女人爆菊花是个什么情形,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给得逞,豁出去了,玄尘放柔语气,“有什么事情好商量,一个女人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嫁人。”
玄尘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,被他这么一说,冯涛想到因为他自己连个男朋友都没处,手上无情用力,蜡烛短了一截……
“都是你自找的,爆的就是你。”
随着冯涛咬牙切齿的话声,玄尘心脏骤停,蹙眉闭上双眼,紧咬牙根,太阳穴前所未有的突起,火辣辣的后庭,锥心蚀骨的疼。
白蜡烛进,红蜡烛出。
解气!
没有前奏没有预告,玄尘这一刻想捏碎了他背后的女人。
心里的憋屈一扫而空,冯涛后撑着手臂,与玄尘一个方向斜躺仰望不怎么美丽的星空。
舒了口气,感觉空气都格外清新,冯涛现在心情无法形容的好。
再看地上那人的脸,心情更好。
想到刚刚那神奇的奇怪感觉,冯涛有些怀念,还想再来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