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还有四十几天就要过年了。
如果非要、非要、非要再强来一个愿望,那就是“陆狗子,大师兄给你改个名字如何?”
这以前的赵匡也真是随意,陆狗子,这叫什么名字,大路上捡的就叫陆狗子,那是田地里捡的就姓田,叫田娃子?
没文化,真可怕。
陆狗子翻了翻白眼,“大师兄,你就别装读书人了,你大字都不会一个……”
赵匡拿过陆狗子手中的树枝,一笔一划道,“谁说大师兄不认识字?
看好喽,一点一横长,二字口言旁,丝绕绕,中间二马郎,你也缠来我也缠,心在底,月在旁,打个金钩挂衣裳。”
比划完后,赵匡得意地望了望地上的大字。
却没看到陆狗子眼珠子瞪的浑圆,令陆狗子震惊的倒不是地上那个极其复杂的汉字,反正他也不识字。
真正让陆狗子震撼的,反而是赵匡张口就来的那首字谜诗。
“师兄你是什么时候识字的。”
赵匡苦笑,好歹他也是一个接受过完整九年义务教育的新时代优秀少年,来到大唐,反而成了一个半文盲。
那些曲曲绕绕的繁体字认识他,倒是他不认识这些字。
好在anan面是他的最爱。
这才能写出来这个自古以来最为繁琐的an字。
“师兄小的时候家境偶遭变故,不得已才卖身救母,真是一言难尽,说多了全是泪……”
论起瞎掰来,赵匡还是有点底气来的。
每每听到陆狗子讲起雪中救孤那段,赵匡就忍不住浮想联翩
那同样是一个飘着大雪的除夕夜,天气冷的可怕,一个卖女孩的小火柴在街上走着。
哎,卖女孩的小火柴是什么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