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呢?你关停这里,是为了带玉燕小姐去求医吗?”

    我皱着眉头,还是忍不住开了口,向孙华云问着话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通过曾经教过医术的一位学生得知,在米国有一种药,可以缓解这种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是属于神经发育的问题,但药物很贵。”

    “从现在她的年龄算起,到她老,估计要十亿,所以,我才要价十亿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如果治得好,那更好,我这里免费送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想法,也是认知的,不论是谁,我都是这条件。”

    孙华云再次开口,话语声中带着一丝的沙哑,以及一种低沉。

    听着他的话,看着他此时的神情姿态,我也更加明白,这种时候的他,内心里边也一定是有着痛楚,以及不安,还有着不甘。

    自己行医一辈子,临了到得头来,却是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
    就此一点,让他是十分不甘,更加不愿意去接受。

    可现实的无奈,让他苦不堪言,无力承担。

    “我以前是医生,后来出国几年,并且也在国外幸遇一位师父,学了中医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一会儿我给玉燕小姐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首先我拿不出十亿,其次我想尽一份自己的心力。”

    我沉声而语,相对于这样的事情,连声说话。

    听着我的话,孙华云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现在这年代,很多人不愿意学医。

    学医太苦太累,特别是年轻人,更加不愿意去学。

    更加别说,这样中西医都要学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