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珩勃然大怒:“你竟敢轻视她?她与世间普通女子能一样吗?”

    兵部尚书反唇相讥:“你现在才知道?晚了。她与你成婚七载,你早干嘛去了?”

    魏珩也不甘示弱:“我好歹知道我错了,知道从前是我轻视了她。不像你,既有求于人要轻视她。”

    兵部尚书下意识将《闻氏山河志》藏到袖子里,恼羞成怒一挥袖子转身离去:“我杜某人男子汉大丈夫?何须有求于一小女子?倒是你魏大人,堂堂肱骨之臣国舅爷,被人给休了还日日纠缠,才真是丢尽了你们成国公府的颜面。”

    魏珩根本不搭理他,眼神暗了暗,继续在门口站着。

    一直站到深夜,才默默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昏黄的灯笼在清清冷冷的街道上映出她的影子,被拉得很长很长。

    瑶华院里,叶青菀正和谢妙仪坐在罗汉床上玩翻花绳。

    听完暗卫的汇报,她有些担心:“已经两次了,我拒绝兵部尚书已经两次了,他不会不来了吧?”

    谢妙仪头也不抬:“有可能。毕竟你是个女子,他就算敬服你的学识,也打心眼里不大看得起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叶青菀想了想,眼珠子一转:“那不如……饥饿营销?”

    谢妙仪:“??饥饿什么?”

    叶青菀神秘一笑:“魏珩和兵部尚书今日不是在门口为了谁能见到我吵起来了吗?只有二人相争未免太过单调,也显得我叶先生门庭冷落。”

    谢妙仪早有此意,只不过是想听听她的意见罢了。

    其实叶青菀素来就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,只不过是一点一点被困住了。

    如今,她总算又找回了自己。

    谢妙仪欣慰舒出一口气:“排场也摆的差不多了,那就……饥饿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