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绎突然感觉到胸腔一疼，接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。
他抬眸望去。
只见宋悦笙收回拳头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。
“假设我接受你说的话，那你为什么杀我？齐绎，中午你可是差点儿一枪崩了我。”
“我那是……我……”
齐绎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把它圆过去，却发现根本找不到。
动手的原因也模糊不清。
宋悦笙摊了摊手：“看吧，你也解释不清。这就是你中毒的征兆。”
“我去找病因。你呢，回去睡一觉，明天说不定就好了。”
齐绎没有追上去。
他陷入了纠结困惑。这是……中毒？
不对。
齐家没有这样的毒药。
可他真的想不起来杀她的原因。
所以，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。
齐绎往宋悦笙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。
他会找到答案的。
如果到那时还想着离开，别怪他狠心。
还有另一件事。
齐绎走进了旁边的咖啡厅，然后径直走到两个装模作样说话的女子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