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沈云哲语言上的羞辱,沈睿神情淡漠,没有给始作俑者半分回应。
窗外阳光明媚,绿影摇曳,时不时传来“啾啾”的鸟鸣声。
房间内一片静谧,连空气都仿佛凝固。
扣在颈圈上的牵引绳落在一旁,沈睿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发丝凌乱,头偏向一侧。
金色的阳光冲淡了脸颊上乱七八糟的红痕,半翕的双睫浓密纤长,在眼底落下一片狭长的阴影。
“怎么,小狗刚吃饱就不认帐了吗?”沈云哲轻声问询。
直白的调侃并没有换来男人的回应,沈睿依旧垂着眼,一动不动,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,唯有胸口微微起伏。
他的两只胳膊用束具捆在身后,只露出了小半边上臂,显得格外无助。胸腹上壁垒分明的肌肉轮廓随着呼吸的频率越发地清晰,流畅的线条向下蔓延,却在膀胱鼓起的位置变得模糊起来。
面对哥哥的消极抵抗,沈云哲并没有在意,他的手掌抚在男人的小腹上,像摸着什么珍爱的玩物,仔细描摹着尿包的轮廓。
一阵细密的酥痒感从腹部的表皮上升起,在增敏剂的加持下,以高出常人几倍的感知度传递至大脑皮层。
胸口的起伏骤然加剧,紧致的下颚略微扬起,刚刚还纹丝不动的男人仿佛突然缺氧似的,开始用力吸气。
沈睿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镇定。
饱胀的膀胱还没有释放,后穴又灌入新的尿液,被按摩棒撑满肠道,捅进更深处,和已经撑到极限的膀胱抢占腹腔的空间。
沈睿此时的身体正处于一个脆弱的平衡点上。
“哥哥真是无情。”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圆润的小腹顶端轻轻滑动,沈云哲细细感受着掌下滑腻的皮肤。
被各种液体撑到极限的下腹隆起一道圆弧,摸上去硬邦邦的,散发着阵阵热意。
“我把你喂得这么饱。”沈云哲用手来回抚摸着小腹的顶端,而后,残忍又缓慢地向下压去,“小母狗不应该跟主人道谢吗?”
凸起的下腹被强行压平,肚子里传来一阵“咕噜噜”的水声。
膀胱壁在手掌的碾压下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,腹腔中的液体无处宣泄,好不容易忍住的尿意再次袭来,急促地向上窜。沈睿屏住呼吸,身体如同被叼住后颈的小猫僵在原地,鼻尖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半响后,泛红的眼尾再次湿润,男人强撑的身体蓦地一软,仿佛泄气般,从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哼咛,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