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瑜虽有设障碍给她,可她的决心大,学骑马根本不在话下,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御药房。
按说从御药房偷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,可事实并非如此,我知道赵瑜也并不希望她去战场。
她学骑马的时间都不够,是发现不了我的小动作的,当我看到她晕倒在地的模样,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。
她有多聪明,我是知道的,想着自己该被赶出皇宫了。
其实不在皇宫挺好的,至少我不用天天面对着赵瑜这个仇敌了。
可是等着我的并不是她的质问,她在自责,自责自己让我没有安感,自责她的大意,我一直在守着的心终于陷落了。
够了吧,我害了她一次,所以我们两人扯平了吧?
我哭了,像是一个真正的十岁的孩子那样。
我想要开口,不让她去战场,可我也清楚地知道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。
她在漳州的那些日子,我一直都在和苏婉学武,在这段时间,我爱上了读书。
期间赵瑜来过几次,并没有找我们的麻烦,大多时候他都静静地坐在前厅,什么话都不说。
周槿欢是半夜回来的,我很是兴奋,端着她最爱的枣糕去看她,可惜我们还没有说上两句话,赵瑜就来了。
我有些替她担心,可也清楚自己现在的能力,只能默默退出了房间。
那夜他们到底谈了什么,不得而知,只是她明显变的有些焦躁,我猜想这一定和萧景知有关。
这是我对爱的最初的感知,让人失神、焦躁,失去理性,那是我报仇不需要的东西。
她虽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,白鹭阁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,直到那日赵瑜让她去后花园,我就乖乖在房间里看书,心思却不在书上。
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直到她满脸笑容地回来:赵瑜答应了她和萧景知的婚事,还特许她可以出宫。
“姑娘,那阿诚呢?”她整个人都沉浸在欢喜中,倒是苏婉发现了我的跑神。
“赵瑜也答应阿诚出宫了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,而我那种无力的不安已经开始蔓延。
我不明白的是赵瑜怎么会答应让我出宫,他一向用我威胁周槿欢的,怎么会将我这样好用的棋子丢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