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密谋了一个上午,到正午,陈留出了州牧府邸,身后跟着两个人,都垂着头,一个侍女,一个小厮,那小厮手里还拿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。
“陈大富人来的时候还带着小厮和侍女么?”一个守卫表示疑惑,另外一个守卫眼皮都没有抬:“看你的门吧,话倒是多,要是让老爷知道你又嚼舌根,你也就该卷铺盖走人了。”
陈留坐在轿子里,心里打起了鼓,就连那两撇胡子都忍不住紧张起来:这可是要命的事啊,真的要怎么做?
刚刚有所异动,张子朗就撩开了轿子侧边的帘子,半是威胁道:“如果敢弄砸了,我保证陈家死的不止你一个。”